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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少琪:是音樂選擇了我在機會面前好好鍛煉2

陳少琪:是音樂選擇了我在機會面前好好鍛煉2

用音樂為歌手寫人生日記
  我喜歡跟歌手長期合作。了解一個人之後再為他寫歌,先不管歌曲紅不紅,但一定比較容易「人歌合一」。 《紅綠燈》是我為鄭融量身訂做的,她身材嬌小,我覺得她可以把小女生在感情裡患得患失的感覺演繹得很到位。如果這首歌給陳慧琳、梁詠琪這種「高妹」來唱,就沒什麼說服力了。
  有時候,我甚至覺得自己在用音樂寫人生日記給歌手朋友。例如梁詠琪,她23歲時,我給她寫《我鍾意》,讓「文青」成為她的標籤;她25歲的時候,我給她寫《25》;她遇到感情問題的時候,我寫《給自己的情歌》給她。又例如張學友,據說我是給他寫了最多歌詞的人,總共109首。
  寫過那麼多歌,有幾首讓我覺得百味雜陳。一首是寫給梅姐(梅艷芳)的《夕陽之歌》。這首歌與陳慧嫻的《千千闕歌》翻唱自同一首日文歌,後者的填詞人是林振強,雖然跟他“同題作文”,但我並不覺得有壓力。其實當時香港樂壇一共翻唱了三、四個版本,除了大家最熟悉的這兩首,Blue Jeans樂團也出過一個版本。 《夕陽之歌》我寫了兩版。第一版是屈臣氏藥房 屈臣氏藥房臺北店 壯陽藥 持久液 春藥 媚藥 性藥 增大丸 犀利士 威而鋼 屈臣氏藥房 屈臣氏藥房臺北店 壯陽藥 持久液 春藥 媚藥 性藥 增大丸 犀利士 威而鋼 樂威壯 催情藥 迷藥 威而鋼 樂威壯 日本藤素 印度卡其丸 美國黑金 犀利士 cialis 德國愛神 centos 果凍威而鋼 centos 果凍威而鋼
普通的男女分手情歌,但在錄音前兩三天,梅姐說她剛接了徐克導演的《英雄本色3》,想把這首歌推薦給導演,但歌詞要推翻重寫。我用一天趕出新版的歌詞,寫的是梅姐在片中飾演的那位江湖大姐大的內心掙扎。我當時想的和寫的都是電影角色,誰曾想到十多年後,梅姐在最後的演唱會上選擇了這首歌作為自己的告別曲。在她最後一次公開演出中,我坐在第一排,看著台上的她穿著婚紗唱出《夕陽之歌》。那種感覺已經超越了難受,沒辦法用言語來表達。
  另一首是寫給哥哥(張國榮)的《風再起時》。這是他的告別退演唱會主題曲。有一天,我跟他和他的恩師黎小田一起在香港中環吃飯,當時我一秒鐘就想到「風再起時」這四個字,簡直好像有人在背後告訴我一樣——哥哥的成名曲是《風繼續吹》,他如今隱退,不如就寫一首《風再起時》。哥哥聽了之後,很快就把副歌哼了出來。他一邊哼,黎小田一邊記,20分鐘不到,這首歌基本上就成形了。黎小田馬上整理出簡譜,抄了一份回去填詞給我。所以我寫歌詞的時候連demo(樣本唱片)都沒有,還挺少見的。歌詞裡有一句“但願用熱烈掌聲歡送我”,但我沒想到,2003年,我親眼見證了哥哥的靈車駛出時,路兩旁的歌迷一邊哭一邊鼓掌送別他的場面。
  還有一首為羅文寫的《留給這世上最美的人》,他離開後,大家常用這首歌送別他。我還記得,那張專輯裡的許多照片都是我給他拍的。
  寫歌的時候,我從來沒想過以後會有這麼傷感的事情發生。填詞人有時似乎一語成謔,但其實心裡並不好受。那幾年,我見證著老朋友一個個離開,巨星一顆顆隕落,如今再聽這些歌曲,仍然覺得非常遺憾。
  港樂未死新人需要一盞聚光燈
  這二十年來,很多人都喜歡說“港樂式微”甚至“港樂已死”,但事情不可以這樣看。香港流行音樂之所以在20世紀八、九十年代如此輝煌,是因為我們起步早,所以可以輻射到全國,巨星如張國榮甚至紅到日本韓國。客觀分析,香港流行文化曾獲得的關注是不成比例的──當時香港只有500萬人口,但幾乎全中國、全東亞都在聽粵語這種只有看字幕才能懂的語言。到了後來,各地樂壇逐漸發展,大家便沒有必要只聽香港流行歌了。所以不是港樂不行了,而是聚光燈在千禧年之後轉向了別的地方。
  我認為香港從來沒有離開舞台,只是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們變成了在暗處起舞,別人看不見。 「港樂式微」這種說法是自大的:拼市場,我們拼不過,但如果拼歌曲質量,香港未必會輸。現在的香港樂壇更百花齊放,不再是「魚蛋歌」(易入口,但沒有內一想就硬 保羅v8 印度學名藥 viagra 德國必邦  德國黑螞蟻生精片 汗馬糖 必利吉 雙效威而鋼 韓國霸龍參 韓國奇力片 奇力片 催情噴霧 迷情噴霧 迷情水 液體春藥 粉狀春藥涵的歌曲)的天下。某種程度上,當代年輕人甚至比我們做得更好:因為當年做音樂可以賺到錢,做得好是應該的;但現在市場低迷,做音樂的回報率變低,但他們仍然在堅持。
  倘若聚光燈再次照過來,你會發現香港音樂人依舊優秀。例如,幾年前湖南衛視把聚光燈打向鄧紫棋,她被看見了;現在《聲生不息》這個節目把聚光燈打向炎明熹、曾比特,他們也被看見了。近幾年,內地年輕人中間流行起「懷舊港風」的熱潮,很多人把香港的老歌翻出來聽,我覺得有幾個原因:一方面是出於審美疲勞,老實講,近年不少歌曲頗為套路和重複,大眾聽多了會疲勞。而大家很久沒關注港樂了,如果突然聽到《夕陽之歌》之類的老歌,會覺得很新鮮——當然,這也證明了我們當年做的東西的確是經得起時間考驗的。另一方面是媒材的導向作用,從去年的「灣區昇明月」晚會到今年的《聲生不息》,港樂再次成為舞台的主角。香港已經回歸祖國25週年,我現在看到燈光重新打在港樂身上,期待這種「聚光燈效應」能讓港樂走得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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